“前两天是我家人忌日,我去扫过墓。怎么了?”老赵被这么问得心底发凉,总不能还有什么事吧?
“那你最近最好多晒晒太阳,少去阴气重的地方。”姜斯语气逐渐压低,“最好也少见不熟的朋友或者亲戚。这次你还算幸运,下次就不一定了。”
老赵一头雾水,还想再问具体些,姜斯摆手让他离开。
等老赵回家后还是没弄明白姜斯说的意思,今天的事情太过惊心动魄,他一回家就迫不及待找人分享。
发现妻子不在家,老赵咂巴两下嘴,颇有些意兴阑珊。转身去冰箱拿水喝,路过杂物间时忽地一定,穿过没关严的门缝,他看见桌上摆放了一个从朋友那里拿的旧花瓶。
外表看起来平平无奇,可入目的一刹那,老赵忽然升起股熟悉的阴寒冷意。
他耳边响起姜斯那句话:“最近少见不熟的朋友或者亲戚。”
解决完心头大患又有一笔额外收入,姜斯心情极好,连带着看痋虫都颇有种顺心合意的和蔼。
它蹲在角落不敢有任何动作,就怕姜斯生气,转头就和那道士告状。
痋虫知情识趣,姜斯也乐得自在,把店里的东西整理整理,往椅子上一坐玩起手机来。
这种好心情持续到看见海棣。
自从前天莫名其妙地一场对峙后,姜斯现在看见他就感觉浑身不舒服——既不是讨厌的别扭,也不是闹掰了的疏离。
就好像在他前方出现一团能淹没世界的白雾,看不见前路,不知道方向,生怕一踏进去会是万丈深渊。
姜斯讨厌这种失控感,连带着也不喜欢造成这种失控感的罪魁祸首。
海棣目不斜视径直走到他面前,姜斯也只做没看见,努力全身心投入手机,想在屏幕上盯出个洞来。
清脆的阳光跳跃着穿透生魂洒在姜斯身上,给蓝色的发梢镀上一层金光。
海棣注视了好一会,伸手将手机从姜斯手里抽出来。
“别看了。”
姜斯没来由地生出逆反心理,“你是我什么人,凭什么管我!”
只是说完便后悔了,他一个上班好几年的社畜怎么还能跟小孩一样随意乱发脾气。
海棣的脾气极好,嗯了一声,回答道:“你是我救命恩人。”
“你也知道啊。”姜斯阴阳怪气,“不知道还以为你是我爹,管那么宽。”
“姜斯。”海棣颇为无奈,“我只是在表达关心而已。”
“你要是真的关心我,就尽快找回记忆回家,用钱来报答最好。”姜斯道,“成年人的关心还是真金白银来的实际。”
“ 难道成年人之间除了钱就没其他东西了?”海棣问。
“什么意思?”
海棣半开玩笑说:“我以身相许抵债行不行?”
“长工啊?”姜斯毫不犹豫拒绝,“不行。”
海棣忽地靠近半步,把距离拉得更近,语气温和:“那我给你暖床当作报酬。”
姜斯怔愣,一言难尽:“你要不要看看你在说什么?”
一个鬼暖被窝?
有体温吗你?
他脸上嫌弃的表情太过明显,海棣被噎了一下,又无可奈何,只好干巴巴解释,“开个玩笑。”
“嗯。”姜斯应了一声,悄然勾起了唇角。
被他这么插科打诨一通,那种微妙的距离再次被拉开,似乎一切恢复如常.
当晚,姜斯等到深夜才等到沈笏归来。只是一进门 ,姜斯就察觉他脸色极为难看,衣角上还沾染着黑褐色血迹。
“有人受伤了?”姜斯关心问他。
沈笏摇头,抿着嘴先是沉默,目光看见痋虫后变得晦暗莫名,解释道:“是鬼师的血,他被自己养的鬼奴反噬,我带人赶过去的时候他已经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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