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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赶着去哪里?头不疼了吗?”南惜被她揽着带离,不明所以地发问。
她眼眶早就通红,两人都没注意的时候泪水如同断了线的珠子往下砸,这会儿只感到下巴传来阵阵凉意,还不知道要擦眼泪。
慕析一直把她带进有暖气的体育馆里:“我们两个里有一个病号就行了,不能连你也开始感冒。”
“……”
南惜决定不跟她吵架,只坚持问她:“头还疼不疼?”
“好多了。”慕析不敢撒谎说完全恢复,迅速转开话题,“其实你说得很有道理,大概是我承受能力太差,才会……”
她终于扭头看向南惜,才看见南惜流泪到变得红肿的眼,呼吸顿时一滞:“你哭了?”
南惜没有回答她这个问题:“不不不,没有证据支撑就乱下结论是很不合理的行为,我要收回我之前说的那些话,你也得全部忘记才行。”
而且她以后也不会再轻易提起了,早知道会让慕析痛苦成那个样子,就是把自己的嘴巴缝上、南惜也不会说出来。
“等一下,你哭了?”慕析也没听进去南惜说了什么,眼里全是南惜触目惊心的泪水,“对不起,对不起。”
慕析止不住地道歉,声声诚恳字字愧疚,仿佛她可以主观控制自己的头疼不疼那样表达歉意。
她越是这样好,南惜越忍不住,鼻头一酸眼泪又往上涌,与慕析道歉的背道而驰。
“哇……”
南惜再次开始哭,引得路过学生纷纷侧目,慕析手忙脚乱地从口袋里掏手帕给她擦眼泪,只恨不穿管家服以后手帕没以前那样好找。
“你刚刚看起来就像……要死掉了一样,我真的很害怕。”南惜抽抽搭搭地说话,听起来委屈极了,“我从来没见过你那样,你在我心里一直很厉害的,连刀子割在手上都没反应。”
南惜说的应该是先前慕析从白苒手里夺刀的事。
她说的话让慕析忍不住脸红,因为当时她其实很疼,没想到在南惜眼里自己竟然是眉头都没皱一下的形象。
慕析不愿意回忆自己当时到底有没有背着南惜皱眉,就让南惜这样觉得下去吧……
“你死了我可怎么办啊,我刚开始适应重新有你的生活。”南惜越说越委屈,“别人都说死了a的寡o最可怜了,难道以后的发热期我都得靠抑制剂度过吗?天呐,我不要那样,也不要没人接送我上下班,没人躺在我身边陪我睡觉。”
千言万语汇成一句:“慕析,你千万不可以死掉。”
慕析也不想死掉。
“我会,尽量的。”她给南惜一个稳妥的承诺。
“我不要尽量,我要你说你永远不死。”南惜开始无理取闹。
“南惜,你是搞科学的,怎么能说出这么封建迷信的话呢……”
“科学搞到最后多少都会迷信的,你就让我先迷信起来吧。求求你了,快说。”
“……我会长命百岁的。”
南惜叹息:“好吧,那也可以。”
两人在家政大学的体育馆里一直待到慕析的头完全不疼,这才离开。
离开之前,慕析非得让南惜穿上自己的外套不可,否则就不肯走。
南惜很快屈服,在自己的衣服外面再套上慕析的那件,穿上时外套还留有热度,好像时刻被慕析抱在怀里那样舒服。
司机在校门口等了她们一下午,却也毫无怨言,只尽职尽责地把两人送回下榻酒店。
南惜在操场受冻了,回去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把自己泡在放满热水的浴缸里暖身子,中途再略施小计把慕析也骗进来一起戏水,等两人都热乎了走出浴室已经八点多。
等到这个时候,南惜才懒洋洋地给南怜打电话。
原意是想借用南怜随行的医疗团队,因为慕析今天头疼成那个样子,南惜实在没办法轻易放心。
可已经这个时候,南怜的电话还是没能打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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