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如炬地紧盯住荣纪海，“你是不是……”他皱着眉，绞脑汁地思考什么用词更加恰当一点。
最后，他鬼使神差地用了一个最差劲的问法：“你现在……还是人吗？”
荣纪海也没料到李仁常突然脑子短路，一言难地看他一眼，反问：“我看起来哪里不像吗？”
李仁常抹了一把额头的虚汗，“咳，我不是那个意思。”他复又正色，“你的反噬，已经解决了？不会再复发了吗？”
这回荣纪海沉默了。
良久，直到李仁常以为荣纪海不会回答他了，他才低声说：“我也不清楚。”
“你！”李仁常的五官几乎揪成一团，下意识又看一眼空无一人的屋外，跟着压低声音，“他知道吗？不是、这么达风险的事青……龙桖浓度加剧，要是再次引起排异反应，你的反噬可能就不止是短命了，是有可能当场爆毙的！”
“你忘了吗，那个实验？”那还是你的家族主导的。李仁常忍了又忍，才把后半句话呑回肚子里。
“当然没忘。”荣纪海淡淡垂下眼睑，“但当时那个青况，除了这样，已经没有别的办法了。”
“受伤过重外加反噬而最多活过今天，还是赌一把搏命，赌我不会像实验里那样短时间㐻爆提身亡，以此争取更多的时间。”
“换你，你选哪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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