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任性的孩子。
肉眼可见的,小暴君绽放了,肩膀上的花和他的表情都是。
顾衡之言出必行,说咬就不会食言。
只不过,小暴君也没有说要咬哪里,顾衡之比较保守,先轻轻咬在了萧子政的喉结上。
哼声从萧子政的喉咙里泄出,顾衡之靠得近,能听得一清二楚。
“不是这儿。”萧子政的声音低哑,他偏了偏头,原本垂在脖子上的长发滑落,露出了脆弱处。
脖颈是一个人最为脆弱的地方,除了面对最为信任之人,萧子政作为皇帝肯定不会轻易露出。
是要咬脖子吗?
萧子政这般故作邀请的姿态让顾衡之略微把持不住。
顾衡之扣住萧子政的后脑勺,手背上崩出了些青筋。
顾衡之跟萧子政靠得那样近,所以连萧子政身上一点点细微的颤抖都能够察觉。
在顾衡之的牙齿还没有靠近萧子政的肌肤的时候,萧子政就已经在发颤了。
顾衡之的牙齿在萧子政的脉搏上磨蹭,却就是不咬下去。脆弱处被这么折磨,萧子政被顾衡之磨得大汗淋漓,那模样看得顾衡之心头一软。
不过,虽然心软但顾衡之在行为上仍旧不放过萧子政。
这样细微的触碰非但没有解决萧子政身的难耐,反而一点点将热意催化,像是即将喷发的火山。
“嘶。”
这一声是顾衡之发出的。
因为萧子政像是抓着救命稻草一般抓着他,再加上萧子政的手劲儿又大,把顾衡之都给抓疼了。
“太傅,我……我,脖子。”萧子政的声音含含糊糊的。
顾衡之不听,还是用不轻不缓的力道。
萧子政求了顾衡之好几声,顾衡之终于咬在了萧子政的脖子上。
然后就是肩膀上的那朵花。
顾衡之自以为咬得已经够狠了,再用力一点小暴君的肩膀非得出血不可,但萧子政明显没有得到满足。
小暴君闭着眼睛,眼睫颤动,就像是怕打针一样,不敢看顾衡之是怎么咬他肩膀的,小暴君的手也紧紧揪着顾衡之的衣袖,喉结不断滚动,明显是对即将遭遇的事情感到些许不安。
能被萧子政依靠着,这让顾衡之的心软软的。
与小暴君的反应相违和的,就是他的话语。
明明看起来那样的惧怕,但是萧子政却仍旧道:“太傅,你再重一点,还不够。”
这样的话,在顾衡之听来就好像是萧子政在说他不行似的。
顾衡之的力道更加重了,但他仍旧克制着,就怕把萧子政的手臂给咬伤了。
可是萧子政仍旧说着不够。
……
顾衡之有些不解,他越想越不明白——
明明他已经咬得够用力了,再咬可就要出血了,为什么小暴君这么执着于这一点。
咬了就会让男人怀小崽子不成?
顾衡之被自己的想法逗笑了。
“人型枕头”顾衡之笑得发颤,弄得本来安然入睡的萧子政皱了皱眉。
顾衡之连忙憋住了笑,他抬手揉了揉萧子政的发梢,然后轻轻拍着萧子政的背,像是在哄睡。
顾衡之并不知道,就在门外,领事太监拦下了不知道多少前来禀报明日宴会事宜的大臣。
宴会事宜实在重要,诸位大臣们只好等在门外,断然不敢言。
今日之景,史官赋诗:
日暮西沉影悠悠,陛下枕太傅膝头。
奏折层叠似五岳,老臣立雪似冻鸠。
家国事皆浮云外,心忧东乾事未休。
用白话翻译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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