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渊讲完第一种可能，马上开始讲第二种可能。

“二，卖家提供了其他类型的武器，用以替代我们的产品。”

“至于是什么武器，有可能是一种全新的武器，但这种可能性很小。”

“全新的武器，没有经过军方技术部门测试，小规模装备测试，以及实战检验几个步骤，军方一般是不大可能进行大规模装备的。”

“因此，我更倾向于这种武器，市场上原本就存在，四国现役部队也有装备使用。”

“然而，过去，在综合考虑这种武器的效能，性价比，故障率，供应保障等指标后，对其的综合评价远低于我们的产品。因此，根本没有引起四国军方重视。

“但现在，很可能是其中的某一项或多项指标发生了显著改善，导致这种武器具备了超越我们产品的综合评价，四国军方这才重视起来，并开始着手采购。”

待周渊讲完，马尼尔轻咳一声，出声问道：

“可是，周渊阁下，剑与弓，一近战，一远程，完全是两种截然不同的武器。我实在难以想象，究竟哪种武器，能够做到以一替二呢？”

马尼尔的这番话，说出了厅里许多人心中的疑问。

周渊微微一笑，答道：

“我个人判断，应该是装备了刺刀的新式火枪！”

萨鲁尔立马跳了起来，大声反驳：

“不可能！”

“绝对不可能！”

“火枪出现都几百年了，从没见它影响过我们武器的销路！”

“咋滴，这几年没见，一下子就突然从乌鸦变凤凰了？”

说到这里，萨鲁尔双手开始比划起来。

“就那破枪，我又不是没见过！”

“那玩意儿，也就一米多长，跟根烧火棍儿似的。”

“开枪前，先得拉后边的扳手，打开药室。再掏兜儿拿子弹，子弹拿出来了，还得用嘴咬开，把火药倒进药室里。然后再拉扳手，把药室关上。”

“你要是没咬好，你猜咋滴？啊，呸！药室还没吃药，你自己先得整一嘴！”

萨鲁尔越说越兴奋，简直是手舞足蹈起来。

“然后，还得把火枪再竖起来，把弹头塞到枪管里。”

“再把枪身上插着的通条抽出来，插到枪管里，把子弹压下去，接着再把通条拔出来，插回枪身上。”

“这都忙活半天了，有这时间我都射出三箭了，可这才算做完火枪射击的准备工作。”

接下来，萨鲁尔一边做着滑稽的射击动作，一边说道：

“喏，现在，终于可以射击了。”

“让我们先把枪端起来，睁一眼，闭一眼，好像木匠单吊线。”

“想射谁，手里枪就对着谁。眼睛、准星、目标，三点成一线，然后扣动扳机儿。”

“药室先“咚”的一声，冒出股白烟儿，然后枪管那“嗖”的一声，再冒出一股白烟儿。”

厅里有人很会捧哏，插话道：

“然后呢？”

“然后呢？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天知道子弹飞哪去了，十次能命中个两三次，就算走了狗屎运了，哈哈哈……。”

萨鲁尔滑稽的动作、表情和语言，逗得众人哄堂大笑。

萨鲁尔也是个人来疯，越有人捧场，越是来劲，连比再划地说道：

“咱们再说刺刀这事儿，那就是长铁片磨了个尖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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