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意,只问,“那我会收获什么奖励吗?”
时明煦一怔:“你想要什么奖励?”
“别忘了你还欠我一次补偿。”时岑说,“这次我要求先支付一小部分。”
时明煦的内心忽然腾升起一点不妙。
下一秒,时岑握住他的手腕,抬举的同时俯首,落下一个蜻蜓点水般的轻吻,在他冻伤的位置。
紧接着,时岑看着他嘴角旁的一道伤口,声音微哑地问。
“小时,痛不痛?”
“侍者。”时明煦应声的同时,很快收回瞥向黑色斗篷的目光,脚步并没有停下。
他先抵达贝瑞莎与贺深身边,往鼻下探去——万幸,二人都还有微弱的呼吸。接着,他将椅子往楼道深处抬了一些。
上手后都很轻,老者与幼童的体重惊人地相近。
而在他做这一动作的时候,孩子们还在雨中舞蹈,侍者也匿在墙边,没有动作。
直至时明煦要转身去往沙珂身边时,侍者终于再度开口。
“队长,你这人怎么这么坏?”侍者没有摘下他的斗篷,但他竟然主动跨一步,挡在楼道中央,“我好心救人,你想让他们都死掉吗?”
他转身,指向舞蹈的人群:“雨水会洗净尘世的罪恶——信而受洗的,必然得救[1]。”
“那你怎么不去受洗?”时明煦声音冷淡,他睨向侍者,“你连斗篷都是干的。
与之前不同的是,这里此刻已经不复干燥,暴雨致使温度骤降的同时,还带来可怖的室内湿度,时明煦注意到那张靠近窗边的老旧藤椅。他在自己世界第一次抵达305室时,贝瑞莎就躺在上面,温煦地望过来。
而现在,藤椅的靠背上已经爬满细密水珠,那条曾经盖在贝瑞莎腿上的薄毯垂落地面,边角爬到茶几边缘,时明煦记得茶几下面放着沙珂的七岁生日礼物——一盒关于黄金时代城市的立体拼图。
他蹲身,把老妇人抱起来放到藤椅上,为她盖好薄毯,又在俯身间顺势扫了一眼桌底。
没有拼图。
“孩子,你是?”贝瑞莎在移动过程中醒来,她艰难掀开满是褶皱的眼皮,打量着时明煦,勉强挤出笑,“谢谢但我好像不认识你。”
她咳了两声,又问:“看你的打扮,你是个佣兵吗?”
“是的,夫人。”时明煦深深地看着她,“这或许是我们第一次见面。”
贝瑞莎迟钝地点点头,她已经不大清醒,但仍旧凭借本能环顾四周,在看见两张稚嫩又苍白的面孔后挣扎着想起身:“沙”
“一会儿就能醒过来。”侍者打断谈话,往沙发上一坐,“喂队长,能不能别再磨磨唧唧!”
“你连这点耐性都没有。”时明煦撩眼看过来,“昨晚的话,你一点没听进去?”
雪絮飘到白日信徒的发间,融化于泥泞不堪的地面,又覆盖时明煦的眼睫。
其实灼烧感依旧存在,被冻伤的部分始终隐隐作痛。但时明煦摇摇头,一来他不知道时岑问的究竟是手还是嘴角,二来他想说这没什么,他现在更想问自己要预先支付的内容。
“准确来讲,我到达了陷落地中心。”文博士将喝空的水杯放下,缓声说,“时岑,此前从没有人成功进入过那里——我们通过生物密度检测仪和航拍,只知道它终年被雨林高大乔木的伞冠覆盖,但对其中的具体情况一无所知。”
“直至我进入陷落地中心,我才发现,那片区域的生物密度反而很低那位包围陷落地中心的强腐蚀性剧毒动植物,竟然守护着一处空域。”
“空域?”时明煦瞥了眼窗外,继而眸色深深地看着对方,“您的意思是,除却高大乔木外,那里什么也没有吗?”
风雪如故,乐园肃萧千里。
“是的。”文珺犹豫一瞬,“严格来说,不是什么也没有——或许是植物呼吸作用与昼夜温差的结果,陷落地中心整个都被水雾笼罩起来。”
“这倒同我出入陷落地外围的百余次经验相吻合。”时岑心声淡淡,“越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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