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得假得?”朱青平一脸的惊讶。
“当然是真的,通过职业介绍所我们也是按人头要付中介费的!”
“可是,我现在回去也没路费呀!”
“下午上班了你去财务那先借三百块钱做路费,我一会给财务打声招呼!”
“你个奸驴,没去做传销真是他妈的亏大了,这样好的肥差都被你捞了去!”严谨刚离开,“廖华山”指着朱青平就骂。
“这算锤子的肥差?来时坐了几天火车,屁股上都长茧了,如果有可能,老子这一辈子都不愿再坐火车!”赵明亮不屑地说。
“×妈的,家里农忙基本上都结束了,现在回去哪里找不到几个十个人来,路费不用出,进来一个人就奖励五十块钱,还不扣工资,如果带上一二十个人来,比一个月工资都高,多美的差事啊!”
“哎呀,真是的!”一句话点醒梦中人,他们不得不佩服朱青平的脑瓜子灵光。
由于南环路的改造,部分电线杆需要移动,整个环城南路都要停电一天,打工仔们便利用这从天而降的假日用自己喜爱的方式消磨着难得的时光。有的人聚在一起打扑克,有的人去逛县城,有的人去看录像,有的人去打台球,而睡觉却是严维安的首选。这一个多月来,每天上班时间都在十四个小时以上,即使是中秋和国庆这样的法定节假日也不例外,他早已疲惫不堪。
“这小子,都看不到结果精神头还这么投入,看来我是白劝了!”严维安从食堂回到宿舍没见到闻东庆,便知他十有八九和白雪明出去了,于是摇摇头。前几天,他从闻东庆口中得到证实,他俩确实在谈恋爱,便劝了几句。他带着对许艳茹万般纠结的郁闷心情,躺在床上没一会就进入了梦乡。
他明明是要回家去的,却突然闯入一片乱石林立的地方,怎么走也走不出去,象是遇见了传说中的鬼打墙。周围好静,静的令他毛骨悚然。他顺着一条幽静的小径来到缭绕在云雾中的庭院前,一个酷似许艳茹的女子正在茅屋后劳作:“你是谁,怎么会和我家艳茹长的如此相像?”
那女子看了他一眼,并没作答,依然低下头做着自己手中的活。
严维安打算推开形同虚设的院门上前去问个究竟,就在这时,他被人推醒。
“别睡了,别睡了,仓库着火了,大家赶紧下去帮忙把库里的纸箱纸盒搬出来,尽量让损失降低到最小!”仓管老王一脸焦急的催促道。
严维安这才嗅到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塑料和沥青味。
宿舍里除了严维安,还有其他四个人。三个人在玩诈金花,另外一个人是“廖华山”,他既没睡觉也没玩扑克牌,而是靠在床上翻看地摊杂志。老王急切的叫声没能让那三个诈金花的人丢下手中的扑克牌,“廖华山”却已冲了出去。
严维安连忙穿上衣服跑下楼。成品仓库房顶上已是浓烟滚滚,火焰象是一条条蛇在迅速漫延,并不时发出竹子噼里啪啦的爆裂声。由于屋面铺得是油毡,过火速度很快,油毡上的沥青滴在哪里,哪里便成了新的火源--所有等待发货的成品可都堆放在那里啊!
由于南环路在施工当中,消防车从城关中路开过来没办法靠近,只好绕行。
十几个员工看着越来越猛烈的火势,渐渐放弃了抢救物质的行动,只是躲在远处看着。
郑淼功很快赶来了,他焦急的用大哥大打电话。而一直在慢悠悠装模作样搬东西的“廖华山”看见老板时,象是换了一个人似的,他飞快的跑上二楼,从阳台跳到仓库屋顶,冒着滚滚浓烟撕扯着油毡。严维安很快便明白了他的用意,也忙跑上去加入到撕开隔火带的战斗中。风裹着令人滞息的浓烟,他们被矄的睁不开眼,“廖华山”一脚踩空,差点从五六米的屋顶掉了下去,幸亏他反应敏捷抓住了竹杆,严维安靠过去将他拉了上去。
最后还是消防队赶来终止了大火的漫延。严维安和“廖华山”俩人在那天的行动中不同程度的受了轻伤。
后来查明,那场火灾是隔壁塑泡垫厂的工人在厨房煮饭时油锅着火引发的。
那天因为停电,严谨一大早来厂里转了一圈便回去了,其他管理人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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