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看海的,别痴心妄想一厢情愿了好不好?”
几天后,当他知道白雪明来自临县时,不免有些好奇。他一直以为她来自江西或湖南,甚至是更远的四川,因为她虽然说一口流利的本地话,可普通话说的也相对标准,尤其是她对辣椒的热爱程度绝对不逊色于他,因为她一顿饭差不多要吃掉一瓶辣椒酱的四分之一。同事们很少叫她的名字,大多数同事都“晒不黑”,那是她的绰号,偶尔有同事的也叫她“白雪公主”或者白姑娘。但是她一点也不比其他女孩子白,她的皮肤很大众化,没什么特别之处,那别人为什么要给她起那么一个绰号呢?另外,她并不象严谨所说的那样刁蛮,她说话的声音很柔很甜,对谁都很友善,很有亲和力,在工作上,也算是尽到了一个做师傅的职责,他有做的不对的地方总是会善意的提醒,从来没取笑责骂过,他的手指有磨损,她更是会主动帮着处理,明明就是处处为他人着想很温柔的一个女孩子嘛!
那天下午,他去水车坊探究瓷矿石时,却碰见了白雪明。他偏执的认为,能够在雨天出现在那种地方的女孩子一定是个性情素雅的人,可想着她已有了男朋友,纵是再美好,也是无缘。那晚,他辗转反侧,却只能一次又一次的怅然叹气。
隔天上班时旁边没人,机台对面的白雪明突然红着脸说:“最近是你经常在河边吹笛吗?”
“我吹的是箫,不是笛子。”
“不好意思,我对那分不太清楚!总之,是你吹的吧,真好听!”
“是吗?”闻东庆没想到会被自己心仪的女孩子关注,于是边灵巧的配合她,边耐心的解释:“笛子的声音大都比较清脆悠扬,箫声则相对委婉沉闷。最直观的区别是,笛子是横着吹的,箫是竖着的。”
“以前我只是在录音机里听到过,还没见过身边有哪个人会吹呢!”
“你想学吗?我教你!”
“该不会是我做了你师傅,你心里不平衡,所以想用那来扯平是不是?”白雪明格格一笑。
他没想到她会这样说,如果她不是自己喜欢的女孩子或许会好点,可就是因为喜欢,所以他就显得有些紧张:“我说的是真的!”
“我知道,我开个玩笑!”白雪明止住笑后认真的说:“我可笨了,哪里学得会!”
“不是很难的,”闻东庆说到一半时,见有人走过来便住了口,等那人过去后才接着说:“有件事,我一直想问你?”
“我知道你想问什么?”白雪明看着他启齿一笑。
“你知道我想问什么?”闻东庆不信。
“你是想问我和她们其实一样,并不算白,也怕太阳,为什么她们会给我起了个晒不黑的绰号是不是?”白雪明睁大了月牙眼,脸上泛起几抹羞涩。
真是奇了怪了,闻东庆没想到会被她洞索心思。
白雪明一边熟练的操作一边笑着说:“她们说我的名字三个字分开来解都有白的意思,如果把我放在太阳下晒上个七天七夜,一定晒不黑,便给我娶了那个绰号。”
“那,严厂长怎么也叫你绰号,那不显得他为老不尊?”
“那个老顽童,最是讨厌!”白雪明这样说的时候,脸上浮着没有掩饰的快乐。
“你们给他起的绰号?”
“那有什么?他经常跟我们开玩笑,所以我们有时当面也叫他老玩童!”
这之后,上班期间他们便经常开始聊天,每次聊天大都是她起的头,所以内容也大多都是关于她自己的--她小时候及上小学初中时的趣事,后来聊着聊着就涉及了她的妈爸、哥嫂,还有她最好的朋友赵蓉,她甚至还告诉他,内分切的赵文与她是一个村的,以前在深圳打工,为了追她才来的东临,只是她对他没多少好感。
有一天吃过下午饭,同事们都挤在食堂里看电视剧《太阳雨》,他和白雪明照例先回到车间。那时他在练习做主机手,白雪明充当副手,在那之前,配合他做副手是严维安。他正在做准备工作,她突然递过来厚厚一本相册。相册里几乎全部是她的照片,而她少女时挎着彩船的照片占据了五分之三(之前只是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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