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这道疤痕?”
“廖华山”叉开腿用冷水边冲洗边揉个不停,而旁边桶里的水正冒着热气。
这让严维很是奇怪。
“你日的,走路咋得跟个鬼一样连个声音都没有,吓我一跳!”“廖华山”猛然转过身来。
“我只不过是走路脚步轻,你没听见而已!”
“怎么现在才来洗?”
“我帮闻东庆他们忙了!”严维安把毛巾挂在钉子上。
“他们那么多人要你帮?”
“多一个人多一份力量嘛,赵明亮要请客,那批返工活完不了闻东庆又不能走。”严维安想起他刚才的举动,一边脱衣服一边随口问道:“日的,刚才在做什么?”
“我在给老二做保养呢!”
“还保养,也不看你那东西成什么样了!”严维安睄了一眼“廖华山”,用嘲笑的口吻说道。当他的目光收回来时,看见“廖华山”胸肩交界处各有一个刺青图案,象是龙,又象是蛇,由于光线暗看不太清楚,不过对那倒没怎么留意,因为“廖华山”那发达的胸肌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说你是个傻鸟你别不乐意,别看你和你哥们经常看书,可在生理这方面也就是无知小儿的水平。它就象车间里的设备一样,只有平时维护好了,才会在紧要关头不掉链子。”“廖华山”看了严维安一眼,继续传送着他那一套经验之谈。
“听你瞎扯!”再过十来天就是严维安的二十三岁生日子了,这是他第一次听到如此下流龌龊的言论,一时臊的面红耳赤。
“你别不信,我给你说,我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几乎天天都这样做,足足坚持十二年了,有用没用我最清楚!”“廖华山”擦干身上的水珠开始穿衣服。
“你今年才二十五,照这样推算,那你不是从十三岁就开始了?”
“廖华山”脸上露出几分不自然的神情。
“是不是你成天别的事都不做,尽研究这些东西了?”严维安并没留意到那个小小的细节。
“这也是学问!”“廖华山”嘿嘿一笑走了出去。
严维安冲过凉换上平时出门的衣服,和闻东庆一起下了楼,突然记起昨天洗的衣服还没收,于是返回楼上去收衣服。他刚摸到衣服,突然感觉到一个影子靠近,于是条件反射般的一拳头挥了过去。
“神经病,是我,顾,‘廖华山’!”“廖华山”轻松一闪便躲了过去。
“黑灯瞎火的,你在这干什么?”严维安有些纳闷。
“抽烟嘛!”
“跑这抽烟?”严维安有些纳闷。这里以前是厂区生活和生产用水的源头--蓄水池,前不久拆除楼梯时由于部分蓄水池碍事,便一并拆除了,并在靠里的地方重新修建了水塔,可拆除蓄水池和楼梯的砖块钢筋及门窗却堆在这里,平时除了少数几个男工来这里凉晒衣服外,基本上没人涉足,更何况还是在这寒风嗖嗖的黑夜之中。突然,他见水塔后隐隐约约有个黑影:“哪是谁?”
“哪里有人?你是看花眼了吧?”“廖华山”挡住他,显然是有意在分散他的注意力:“赵明亮不是要请我们喝酒吗?闻东庆完了吗?”
“早就完了,他在食堂等我!”严维安执着的往那边瞅去。
“你再看看哪有人?”
严维安又仔细看了两眼,确实没人,那看来真是自己看花了眼。他放下衣服,和“廖华山”往楼下走去。
“你知道上次朱青平回去带人来收了人家多钱?”
“收钱?收什么钱?”
“他问每个人要了一百块,骗人家说是要交到外来人口管理处!”
“怎么可能?那些人可都是他们一个村的,有几个还跟他沾亲带故的!”严维安说什么也不相信朱青平会是这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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