黏糊糊，九霄有些麻木，可能恋爱的女生总感觉口水很干净吧。

“荣荣，你若是喜欢，我可以将这脸剥下送你。”

没有嘲讽的语气，就好像是真的认真在思考着这种可能性，并与她商讨着。

尽管这句话的出现，就已经足够的让宁荣荣觉着恶心，反胃。

“我不是喜欢你的脸，九霄，我是真的喜欢你，我可以用武魂起誓的。”

明明她现在才是上风，才是那位施虐者。可她语气并不强硬，甚至充斥着莫名的卑微和祈求。

她怕了，害怕九霄否认她的真心。

低着眼帘，宁荣荣很漂亮，虽然比起雪帝她们并不大。但已经是这个年龄上好的发育了。

虽然他记忆里并没有这些的经验。

还有着她肚子上那紫色镰刀的纹身，颜色和九霄的发色如出一辙，就和一只小魅魔一样。

罗刹，你个倒霉玩意怎么给女孩子家家纹身啊！

可惜，九霄恋爱看中的并非这些，反而是绽放出的那些闪闪发光更受他喜爱。

宁荣荣看到他沉默，连忙带着哭腔解释了起来，

“可，我喜欢的……真的并非你的这张脸啊！”

“若是我长得丑，你也并不会做这种事。”

“可这本就是爱情的一部分啊！”

“我喜欢你的一切。外貌，性格，身体……一切的一切我全部都喜欢！”

“哪怕九霄你现在毁容了，我也一样会喜欢你，不会放你走！”

宁荣荣很喜欢九霄，这是不可否认的事实。

喜欢他的眼眸，喜欢他的脖颈，喜欢他的锁骨……更贪恋着他的善意，他的温柔，他的性格。

所以，哪怕九霄拒绝了她。她也会不留余力的将他留在她的身边。

直至永远……

可九霄理解的爱情并非这样，能让他安心的存在，和外表并没有关系……

他深吸了一口气，说出了他最讨厌的谎言，“那恐怕让你失望了，我的温柔都是装出来的……”

“你骗人，九霄哥哥。”宁荣荣满脸温柔的戳穿了他的谎言，并且将脸埋到他脖颈里。

“你对所有人都这样温柔。”

九霄沉默了一下，将手从冰冷的镣铐之间脱离了出来，抱住了她。

当初「支配」对她的影响还是太深了。

「支配」的补完，对所有残缺的武魂，都具有着致命的吸引性。

哪怕他不会主动释放。

它只是存在那里，都会都对所有人产生致命的吸引性。

不断的扭曲着他人的内心。

“……抱歉，荣荣。”

“真正的正义，并不需要你压抑着内心真正的自己。”

他温柔的话语，让宁荣荣脑海里绷着的最后一根弦也断了。

让她直接趴到他身上，号啕大哭了，疯狂的啃咬起来。

九霄温柔的轻拍着她光洁的后背，不断的安慰着她……

以后，还是换一种风格去对待人吧。

这种，还是太危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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