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方才说,他偷走了金蟾翼?”明觉问道,“若加之黎原峰的抱魂炉……总像是在搜集蛇么东西。”
忍冬眼睛一亮:“我知道!传说中只要集齐四样秘宝就能打开魔域的大门!这么说来,息然难道是魔族?可他身上并没有魔的气息呀。”
“魔都是阴险狡诈之辈,既然在人间定是不择手段掩藏自己的气息,纵然挨近也不会被人察觉,”明觉分析时瞟了白襄一眼,“阮师妹方才说那人有一双蓝色的眼睛,恐怕就是息然了。”
“怎么会……他,他是个好人。他走之前,还陪我一起练剑来着呢。”忍冬摇了摇头。
明觉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魔族善于伪装,接近你也是别有用心。总之,以后也要长一个心眼,莫要被骗了。”
他意味深长地拢了拢袖子:“尤其魔族男子容貌昳丽,又花言巧语,擅蛊惑人心。寻常女子若是入了圈套,可就只能被拆吃入腹,渣都不剩。”
“那你也是这样咯?”阮潇唇角带笑,眼神却顿时冷了下来。
明觉微怔,不由苦笑道:“阮师妹这是何意?”
“是不是搞错啦?”忍冬茫茫然地仰起头,被白襄一把拉到了自己身旁。
阮潇往前了半步,佩月剑一声铮鸣。
“那日在启华宫中,你说你察觉到了妖气,可当时赵碧娴站在了床尾。佩月剑要扑杀的人不是她,也不是齐梁,而是你。”
同尘君的笔记里也曾说过,佩月剑当年为上星君修补后,下了一道禁令。遇妖,则鸣。遇魔,必杀之。
她也是今日才想起来了这件事。
“你在说什么?”明觉一脸疑惑。
阮潇紧紧地盯着他的眼睛:“那日将我拉入秘境的人,也是你。”
难怪从身后拍肩的动作如此熟悉。
“你主动待在了远离阵眼的第一层秘境,不是要帮忙搜寻,而是你不能下去,因为妖魔进入九层宫秘境会被反噬。后来我一直很奇怪,赵碧娴一个区区狐妖怎么会知道九层宫秘境的打开方式,更别说她不是真心要困住齐梁。她临死之前,咬定此事都是她一人所为,是在保护你吗?”
“阮师妹,你是在开玩笑吧?”明觉皱眉道,“我们一同拜入大荒山,在入门试炼中还是你救了我,我又有什么理由这样做?”
“对,我也想问你,一个魔掩盖周身气息来到大荒山难不成是为了飞升成仙?现在想来,你当时出现在暮朝峰禁地,也是为了找东西吧。偷走抱魂炉和金蟾翼的人,就是你。”阮潇用剑尖指着他。
明觉尽量心平气和,扯开嘴笑了笑:“阮师妹,凡事都要讲证据的。白襄,难不成你也相信她在这儿胡言乱语?”
白襄几乎不愿与他多言,抬了抬下巴:“你看看你自己的袖子。”
明觉一愣。
夜色下,袖口边缘有一片淡淡的金光,在尚未敛去的月色下很是显眼。怎么拍都抖不掉。
“是金蟾翼上的金粉,弄不掉的,”白襄自嘲般地笑了笑,“明觉师兄,看来你也不够警惕。”
“……是我大意了。”
那张素来温文尔雅的脸此时阴沉下来,不再遮掩的戾气如凛冽寒风,一步一步吞噬着他周边的一切。
他如往常一样笑了起来,随手扯下了一片枝头的树叶。那叶子躺在他的手心里,肉眼可见地枯萎、腐烂,最终成了黑色的碎屑。
饶是阮潇已经猜到了他的身份,此时也不免有些心悸。明觉是谁,明觉可是《大荒钟情诀》的男主啊——就算他人气不是很高,那也是跟白襄最终相知相伴的人。结果现在剧情急转直下,都不知道究竟是明觉黑化了,还是他本来就有隐藏身份。
倘若是后者,那在原书里,一直未曾察觉的白襄岂不是……一阵恶寒钻上心头,令阮潇眉头紧皱。
“你既然是魔,又是如何结出灵核的?”白襄睫羽微颤,按住了阮潇持剑的手。逍遥剑在她的腰间嗡鸣,却在主人的压制下迟迟未出鞘。
前世的许多记忆如数涌来,好的坏的,都逐渐停留在了最后一刻。万剑窟中,她灵核被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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